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牌匾究竟起源于何时?

Plaque, More Than A Wood Engraved

到一处景点旅游时,许多人会站在门口拍上一张照片后就径直入内,鲜少蹴足抬头,观察和欣赏头顶上那一片片的牌匾。 然而,若想深一层了解中国历史、文化及艺术,牌匾无疑是一块敲门砖。

文字:李诗琴     图片:摄图网、CTPphotoFlickr

文章摘选自《畅游行》杂志2021 / ISSUE NOVEMBER 文化 《一方牌匾 历史存档》

牌匾究竟起源于何时,众说纷纭,但普遍认为最早的牌匾出现于汉高祖六年(公元前200年),也就是说牌匾文化至今已有2,200年历史。唐代时,无论朝廷还是书法家,已对牌匾书法愈加的重视。

北京故宫中和殿里的匾额,挂在正中的“允执厥中”由乾隆皇帝所写。图片来源:摄图网

著名的《清明上河图》描绘了北宋时期的市井面貌,从中可见各商铺外挂着不同的横匾或竖匾,以此标示自己的商号和商业类型,一目了然。由此可见,牌匾的发展在宋代已达到高峰,且具有商业用途。这种发展同时得益于北宋文化艺术发达与经济发展,使得牌匾的运用不论在官方或民间都相当普遍;其功能也从标志雄伟的建筑物走向多样化,文献记载也随之丰富。

位于浙江杭州上城的江南朱家铜屋,几乎所有布置都以铜制成,也展出铜制物件及少见的铜匾。摄影:王铭伟

到了明清,从文人斋堂到官府门第,从修身立志到旌表贺颂,牌匾的用途和功能更加多元,渗透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。时至今日,不仅历史遗迹、老字号店铺和旧家宅能看到牌匾的身影,在一些新开的商铺或进行居家装潢时,人们也倾向刻块牌匾作为招牌或空间摆设。

百年老字号,招牌有故事

若把店铺比喻为人,那招牌则算得上是店铺的面容了。从古至今,人们格外重视招牌,从取名到设计,往往让生意人苦思许久。如今千姿百态的招牌,让我们能在街上轻易认出一家店,但在千百年前,店门口那一块块低调的黑色牌匾或匾额就是招牌了。

“都一处”烧麦馆的牌匾据说是乾隆皇帝所书,上面还有与“福”谐音的蝙蝠为装饰。摄影:robaggio

古时候的招牌,花样还没如此之多,品牌的宣传渠道也十分单一,因此品牌取名更显重要。早期的品牌名称一般带有明显的行业性质和吉祥寓意,但随着文人墨客的参与,商号名称也开始变得文雅含蓄,偶尔还带有典故。

书法者的字体风格对牌匾十分重要,图为福州市的老字号同利肉燕老铺。摄影:余晴峰

此外,在当时,要想让牌匾在人们脑海中留下“记忆点”,无法靠如今的颜色搭配和字体设计,而是依赖书法者的字体风格、神韵和文化造诣。因此除了一个令人一见难忘的名字,若能请得名人或名书法家为自己大笔一挥题字,更加分不少。这种请名人取名题字的做法,是不是有点像如今的“代言”和“名人效应”呢?

随着人们口口相传,一些老字号牌匾与名人的故事也成为佳话。以北京来说,当地老字号不少,吃的、喝的、穿的、用的,多有百年历史,有些更成为某样商品的代名词,例如全聚德与北京烤鸭、同仁堂与中药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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