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在乡间的小路上……”住在城市里的孩子，别说是乡间，就连活生生的鸡鸭都未曾见过。其实城市国家不等于没有农场，新加坡就有好几个仍在默默耕耘的农场人家。听着他们创建农场的点滴，一起当一日庄稼人，享受农场生活，过过瘾。
文字：黄郁俞 图片来源：受访单位 整理：邓颖蕙
文章摘选自《畅游行》杂志2019 / ISSUE OCT 新加坡专题《市外农场 新加坡的庄稼人》
新加坡的土地和水源有限，因此在发展农业方面阻碍重重。1987年农业遭受巨大的锐减幅度后，要在弹丸之地继续农业发展并不是明智之举，乌节路便是最好的例子。原是一片农业果园的乌节路，后来在现代化发展之后，农场逐渐消失，但好在这块地段最终也变成游客钟意的购物天堂，没有白白牺牲掉夷为平地的果园。
中心地段再也不见农场踪迹，注意力则转移到西北部的克兰芝周围。克兰芝田园协会（Kranji Countryside Association）截至2017年的数据显示，克兰芝拥有超过45名农夫，是名副其实的农业保留区，其中就包括新加坡最早成立的农场——联华行农场。可惜去年底出炉的农场竞标结果显示，联华行无法继续租约，需在2021年结业。多少的无奈，万般的不舍，都尽显在联华行和支持者的脸上。
其实无法续约的他们大可自享清福，毕竟农家生活本就不是想象的那么悠闲。由于他们得照顾有生命的动植物，全年365天无休随时奉命变成家常便饭，如若不是真的喜欢这份职业，肯定无法像对着家人一样，那么有耐心。农业本该是基础发展的最前线，但却在发展方向里沦为最末端。幸好，这里还有一群人在为新加坡农业产品撑腰，不禁心底为他们拍手叫好。
宝莱坞天然蔬菜农场Bollywood Veggie
是谁说新加坡小小面积就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建设天然农场？这回要探索的宝莱坞天然蔬菜农场（简称：宝莱坞）准备让你大跌眼镜。占地4公顷的宝莱坞是由Ivy Singh和丈夫齐力打造的本地天然有机农场。2000年原本要移民澳大利亚的夫妻俩，因为好友的离世而改变主意，决定留在故乡迎接退休生活。他们延续了离世好友的信念，不荒废晚年的日子，并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新加坡农业的报道，因而选择在克兰芝立户。他们跑了好多政府部门，通过重重关卡，最终让宝莱坞顺利诞生。
Ivy Singh说：“我们想让宝莱坞成为新加坡的天堂。”他们的理念鲜明直接，简而言之，是想对那些每天在城市工作、住在高楼大厦的人喊话：其实踏得到土地的地方才算有生活。因此，他们建立了农场，让人们了解到，商业化的城市国家，更需要农村的悠闲与安稳。
知性活动，学以致用
人的一生不仅仅只是为了赚钱而已。如果一个人平均活到70岁，扣除上学和退休时间，其他时间都将花在工作上：每天8小时、每月20天、每年12月、从24岁到60岁，总共是69,120小时。我们已经用了那么多时间在工作上，何不抽空关心一下即将消失的美好。宝莱坞就是那个极有可能走入历史的新加坡农场。为了在有限的时间，做出无限的可能，他们为农场注入了不少有趣的体验。他们卯足全力地策划出不同的娱乐项目，参与过团队建设（Team-building）、大团体、亲子等类型活动的团体，都必有难忘的农场之行。
团康活动肯定是人愈多愈好玩，但更重要的是可以从中吸取生活知识。比如在搭建稻草人（Scarecrow Challenge）的活动中，就能发挥创意，利用废物再循环，将参与者装扮成稻草人的形象。过程中滑稽的造型常令人捧腹大笑，不过也因此学到了环保知识。另外，水稻播种（Plant the Paddy）也是值得参与的项目，特别是小朋友，能亲身领会“谁知盘中飧，粒粒皆辛苦”的道理，比背诵古诗还要有效。
挽留即将消失的美好
宝莱坞不仅花心思搞活动，也于2005年创立餐厅“Poison Ivy Bistro”、2009年开设烹饪教室和食材博物馆，更打造了“农家菜”的招牌。Poison Ivy每天都会准备新鲜的食材，烹调较健康的饮食。感受着好的环境和食物，就如换了新血一样充满活力。这个约有5个足球场面积的城市一角，不应该就这么被遗忘。趁它还未消失之前，该来看一看他们努力的模样。
Bollywood Veggie
地址：100 Neo Tiew Road, Singapore 719026
时间：8:30am-5:30pm（星期三至五） 8am-6:30pm（星期六、日及公共假期）
夏氏牧羊场 Hay Dairies Goat Farm
根据研究显示，羊奶的蛋白质、矿物质，尤其是钙、磷的含量比牛奶来得高，相较之下，羊奶更容易被人体吸收，即便是婴儿也可以接受。只是羊奶这个名字一出现在脑中就有种“羊臊味”飘过的错觉。实事求是，不能一竹竿打翻一船人，再给它下定论前，总该亲自鉴定才是。新加坡老牌子夏氏鲜羊奶，可就没有别人口中说的那么难下咽。初尝羊奶的感觉很清爽，其实跟牛奶的味道略同，可能是够新鲜的缘故。
夏氏牧羊场（简称：Hay Dairies）严格的饲养条规，确保生产的羊奶保持品质。不信的话，你可以到现场QC（Quality Control意指品质管理）一下。如果计划参观Hay Dairies，建议把行程排在早上9点之前抵达，因为9点到10点30分之间将有每天一次的“挤羊奶大会”，羊只整整齐齐列队等待，场面又壮观又有趣。看着挤羊奶的过程，有点跃跃欲试，当场也可以体验徒手挤羊奶的滋味。工作人员说：“拇指和食指扣紧，后面三根手指依照顺序往下挤压。”“哇！真的挤出来了！”第一次尝试就成功，简直乐坏了。
小羊喂食好好玩
1988年就已成立的Hay Dairies是目前新加坡唯一的牧羊场，原先位于榜鹅，饲养着猪、鸡、鸭和鳄鱼，直到80年代新加坡养猪业逐渐淘汰，才开设了牧羊场代替生计。最初他们从美国引进68头羊作为学习培育的起步，1993年转移阵营，来到现在的地方大展宏图。如今，牧羊场饲养着800多头混合品种的羊只，每天吃着澳大利亚进口的五谷饲料，在宽敞的空间生活，无忧无虑地供应新鲜羊奶，正所谓完美“羊生”啊！
终于等到小羊喂食时段，迫不及待想看到嗷嗷待哺的小羊，一个个蠢萌的样子，柔软人心。据了解，羊妈妈每次怀孕多数会生下两只小羊，雌性小羊在8到10个月后进入成熟期，那时它们就能开始交配、怀孕、供应羊奶。Hay Dairies的羊只差不多在8到10岁之间就会退休，为了让羊只有健康卫生的作息，羊圈没有直接落在土地表面，而是架高了一米，这样一来就不怕因土质问题造成的传染病。
有人会说，农场生意在新加坡“做不起”，但放眼一看，还是有人在努力维持，不轻言放弃，就像Hay Dairies一样。
夏氏牧羊场
地址：3 Lim Chu Kang Lane 4, Singapore 718859
时间：9am-4pm（星期二休息）
文章摘选自《畅游行》杂志2019 / ISSUE OCT 《北京 古都新趣》。欲订阅此期刊，请点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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